雨夜書的散文

2024-07-28 散文

　　外面在下雨。秋天確乎已經來到我的面前，向我述說生活。記得兩年前的秋天，我寫下了許多關于秋天的文字，優美而傷感，仿佛秋天來到，生活就會暗淡無光。其實不然，那個時候我最愛秋天，秋天使我枯燥的生活充滿趣味。怎么說呢，如今時境變遷，心態也大不同以往，很難說出當時的感受來。那時，我對秋天幾乎是膜拜一般的鐘愛，秋天在我眼中是颯爽而蒼涼的，那是時間和空間來自亙古的氣息。

　　天已轉涼，這是秋天來了，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是也。這幾天天氣陰晴不定，時而艷陽燥熱，時而陰雨凄風。前幾天合肥驟然降溫，使我在一個陰涼的夜里感冒，渾身乏力，幸而有她送來的感冒藥和兩個蘋果，讓我的日子溫暖了許多。如今小疾已大好了。

　　雨下了一個晚上，沒有停下來。我喜歡雨，但是小雨淅瀝，打在雨傘上，聲音絕美如詩。正如現在這場雨，只是苦于身子剛好，況在深夜，不便跑外面獨處雨中。晚上和大號出去吃飯，甚好，只是那一盤紅燒肉太膩了。我們倆經常出去吃飯，隨便聊一點什么，曾經還一度想以此寫一篇小說，后來也作罷了。

　　最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寫哪怕一個字了，總是提不起興致來。現在也已經很深了，但是有了感覺，有沒有睡意，只好坐在電腦前，把這些天的話都一次說完。整整一個月沒有寫字，一個月沒有寫一篇篇的小小的日記式隨筆散文，感覺現在寫著已經很生疏了，幾乎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為好。也有一個月沒有寫詩想詩了，幾乎沒有做過與新詩有關的閱讀和思考，這樣總使我感到空虛和無力，也許，我需要時間來彌補。但是不知為何，我一段時間總有寫不大對的時候，無法進入詩歌的狀態，而這種狀態又恰恰迫使我要和生活脫離。所以，我既懼怕有苦惱，畢竟沒有寫出哪怕一個字來，這是沉淀，也是枯竭。

　　在看古書。我看書有很多壞毛病，不論什么書，總是要強迫自己一字字看下去，也許和我的反應力記憶力有莫大的關系。但是這種不分輕重緩急的讀書方法確實是不可取的，而且是錯誤的。我看書沒有做筆記的習慣，一些閑書也就罷了，而那些很重要的大部頭的書，我看著很吃力也不做筆記，這也是不可取的。還有看古書麻煩的是一來繁體字異體字古字看不明白，二來對于古詞匯一知半解，有時也穿鑿附會望文生義，確實很不便宜。因此我又生出看古字典的念頭來。

　　同學處借來一本《東坡志林》，急忙想把它看完。有人說我要從源頭看起，從十三經看起，我也深以為意，但是總不能很好實行。而且我對于以后是不是非研究古文還深深拒斥，那畢竟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我接近新詩之道的手段。如果到最后我無法自拔，確是嗚呼哀哉了。《東坡志林》一書寫怪寫神，記奇記趣，雖事事瑣屑，然東坡涉筆成趣。其中寫養生諸篇我實在不大喜歡，倒是人物、記游、山水、道釋等讓我頗有感觸，也很喜愛。我想東坡文章能事，蓋以文趣勝時人，由此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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