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前塵只道人生如夢的散文

2024-09-30 莫言

　　冬季似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連綿不絕的陰霾里折射出那些明暗的青春。

　　眷戀，執(zhí)著，幸福，嘆息，悲傷，離愁……所有一切，都在這個季節(jié)卷土重來。

　　有人問小A，為什么你總是在旅行的路上？

　　小A回答，我只是不愿把自己留在過往，我只是在前行。

　　有關旅行

　　沒有人知道小A究竟去過多少地方，去過哪些地方，這個問題恐怕連他自己都不完全清楚。因為小A出行有個不好的習慣，很少帶相機。若有人問起緣由，他也總會調侃說，一個人旅行又不為了證明給誰看，拍照也沒用，何況我長的這么不上鏡，怕對不起觀眾。他就是如此一個豁達的人。

　　小A有一個45L的不算大的旅行包，雖不是什么國際名牌，但它跟隨小A走南闖北的到過很多地方，所以他一直不愿意換新包。人總是念舊的，久了便有了感情。對于小A的裝備，他一直都是能用則用，絕不輕易換新。

　　有一次，聽說他去了康定，朋友們激動的圍著他一個勁兒的問這問那。顯然，康定是多少人向往，做夢都想去的地方。而他卻是一如既往的坦然講述這次康定之行的經(jīng)歷，仿佛翻越一次橫斷山脈，領略一回貢嘎的神圣巍峨，一切在他來講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跑馬山，跑馬山下的仙女寺，仙女寺的僧人，僧人手中的轉經(jīng)筒，轉經(jīng)筒上的六字真言……

　　關于小A的旅行，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講述的完的，小A也說，如果將來不想再走了，他還想把它們慢慢記錄下來，寫成一本書。而朋友們聽了，也總是會善意的調侃他說，你啊，多半會死在旅行的路上……是的，之于旅行，在外人看來，小A早已把其當成一生的事業(yè)。可是，沒有人知道，一直旅行的人，其實最盼望歸途。小A如是。

　　有關愛情

　　早些年，小A還是個學生的時候，也曾有過一回轟動全校的愛情。泡沫劇的狗血劇情，誰會想到小A會讓它真實發(fā)生？巨大的愛情宣言，赫然出現(xiàn)在電教室所有熒光屏上。N市不知名的湖畔，煙火拼出的女主角的名字亮煞多少人的眼。

　　而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去愛了。他似乎已經(jīng)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笑，一個人流淚，一個人去旅行。無論開心與否只有自己知道。

　　王曉迪在《匆匆那年》中說，所有男孩子在發(fā)誓的時候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一定不會違背承諾，而在反悔的時候也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能做到，所以誓言這種東西無法衡量堅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只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曾經(jīng)真誠過。的確，同小A一般，小A心里也曾深深恨過一個人，不同的只是他曾恨過的是一個女子。恨她背叛了自己，很她背叛了當初信誓旦旦的承諾。可是，時光漸行漸遠后，他才慢慢明白愛情的世界里原本就沒有誰對誰錯，錯的只是他們在同一時間里遇見。而當時，他們彼此也曾真正的愛過。

　　小A曾說過一句話，他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不是那個人，而是那段時光。他問朋友，很多年后，會不會只剩他一個人。朋友們總是回答，讓他盡早找個人陪著一起旅行，便再也不是一個人了。小A也總會笑笑道，隨緣。

　　有關旅行途中的愛情

　　我們一生之中會遇上無數(shù)的人，從陌生到熟習，從相識到相知，可是又有多少人會陪著我們一直到最后？

　　小A說，其實人生就是一次漫長的旅行，旅途中我們走馬觀花，就如同那些生命里來來又去去的人們，也只有那么一程讓我們記憶猶新，同樣也只有那么一些人才可以刻骨銘心。愛情亦如此，無論曾經(jīng)有多少人陪你風花雪月，多少人給過你浪漫溫馨，到最后，可以陪你一起到達目的地的，永遠只有那么一個人。他笑稱曾經(jīng)的愛情，只是一次短暫的旅程，他仍舊在尋找一個可以陪伴終老的人。而她，便是小A一生旅行的目的地。

　　任憑花開荼蘼，葉落彼岸，不過逝水流年。

　　縱然往事無限，莫言前塵，只道人生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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