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散文

2022-09-05 散文

　　你還是選擇晴朗。嘴角上揚的弧度極好地將心底對于這個世界的恐慌深深隱藏。在人潮來去的街頭獨自行走著。想像何時才能到達青灰馬路的盡頭。那個叫做牂牁的小鎮。

　　水清，天藍。此端有純凈的美好。

　　假裝微笑，假裝快樂，假裝今朝有酒今朝醉。車馬喧囂的盡頭陽光淋一漓盡致。表情從容，但會時不時向后逡巡。明明沒有什么危險。微瞇著的眼睛，茶色*的眸子里隱晦這深深的情感，不曉得如何對旁人講述。哪怕有人表示愿意理解一同承擔。就那樣用一種曖一昧不清的態度拒絕。

　　云朵叆叇，天光灰暗。

　　心里有一塊溫暖的地方開滿不知名的葉子潮一濕的花朵。驕傲而倔強地承載縫隙間的陽光。時光像被硬生生停止。藍色*的花朵生生不息，安靜的盛開。就停留在這樣的時段。鐘針永遠不會指向凋零的那一格。

　　你如此認為。

　　繁華城市的對立面。牂牁小鎮里有著單純的建筑，單純的生物以及單純的笑容。他們沒有理想沒有發展卻單純的快樂。

　　假如——象在寫字板里打字。“假如”被打上重重的－陰－影。

　　假如人類社會還停留這個時代。牂牁的時代。彼此之間坦誠如一，心臟呈透明的紅色*，心室壁上重重的花紋有簡單的線條和構造。即使沒有陽光，烏朵繚愔。人們依舊快樂或者無憂。

　　反正要比現在的這個樣子強上百千倍。是么？

　　其實現在也沒什么不好。可以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可以在線上和陌生的熟人交談可以在繁密的梧桐葉下享受細碎的陽光。畢竟微笑的權利還沒有被自己丟棄。它時時展露在屬于你的位置上。

　　可是心里長滿霧靄的煦光。一秒一涓。直到心會發出“汩一汩”的聲響。像是踽踽獨行的旅者隨身攜帶的水囊。在身后輕輕地跳著好看的舞蹈。

　　不知是誰敲動了琴弦。叮咚...叮咚...

　　悅耳、清脆。

　　在大腦的某根神經上鍥而不舍的滴淌。

　　水滴石穿的道理都要記著。鐵杵磨針的后續是一位仿似很偉大的詩人。

　　嵐氣終年籠罩在牂牁小鎮。人們用聲音傳達彼此的訊息。鎮中心的石板上凹著諸多的文字。誰若有心事就將之銘刻在年代久遠但仍舊堅實的石板上。朦朧之中會有人解讀。用泉水般清澈無淤的笑聲趕出你心中的煩悶。沒有一個人會永久孤獨。

　　牂牁水潏。澗芒飄零。

　　往前走吧。晴朗之后的牂牁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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