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會俏皮的日子散文

2021-04-25 散文

　　窗外的樹葉黃了，屏住呼吸，可以聞到季節更替的味道。一年又一年地刷著鏡頭，在校園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了，下來，是真正要走向社會了。對于社會這個詞，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排斥，覺得它就是一個劊子手，除了削去我們無邪的笑容，還會奪去我們狂妄的資本。這也許是一個幼稚的想法，其實，想想，它也是對于過去的不舍，和對未來充滿迷茫的表現。是呀，有時候靜下心來，把世俗的眼袋挑出來，掛在秋天的樹枝上，歲月的風鈴就會搖得叮當響，他們舍不得拋棄，也沒有勇氣拾起，他們的糾結，是身為人類特有的屬性。

　　我也知道，現在對未來懷揣太多的憂慮，那只是讓現在更無望。也許，害怕貧困，害怕災難的心，所以時刻保持著跳動。他會警覺著生活，或掉入泥坑，或豁然開朗，或是對著一根光線發呆，或是淚流滿臉。有時候讓自己的身體坐在椅子上，好想把他浮躁的姿態打入冷宮，頓時失憶了，他不認得我，而我，卻控制著他。這就是傳說的一種似是而非，靈魂出竅。然而，你要保證你不被餓死，還有思考的力氣。暫且不談肩負國家使命，就談談你的為人處事，你是否能給自己合理的交代。當然，顧影自憐的人都是沒什么出息的，因為他只會悲天憫人。其實，他連自己該怎么做都不知道，他在沒有學會自立之前，先學會了自殘。你能為自己預定一張椅子，你可以累的時候，往上面一趟，然而睡死過去，你逃避責任的理由很簡單，就因為它有四條腿，這是你天生就沒有的。

　　記得，有人問我，你寫詩為了什么，它無法為你帶來任何名利。你這不是在摧殘自己么？其實他們的疑問是捉襟肘見的，就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社會的現實，他們關心一個人的方法并沒有錯，有時候這也是最合理的運行方式。如若你拋棄家人，朋友，愛人的一致反對。換一種說法就是，他們很含蓄地叫你放棄你所追求的卻沒用的東西。這時，你首先想到的便是委屈，說不定還會厭恨這個世界待你就像一條狗，完全沒有哲學家們說的，上天關了一扇門，便會為你開一扇窗的說法。你在絕望之際，罵它是狗放的屁也好，踩它個十腳八腳的也不為過。因為，這一切都很合理，這就像你有時候吃飯不和胃口，有時卻嘗到人間禁果一樣興奮是同樣成立的。你身為男人，不僅為了保護一個女人；你身為一個女人，更不是為了一個男人而蓄起長發，過后悲劇性地把它一次性剪光。在沒有學會承受之前，那你就寧愿不去碰它。這就是四書五經能流傳到現在的唯一用處。固然，說這句話的人，首先得保證他沒有讀過，要不然，他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吹著涼涼的風，卻沒有一絲感恩的心。任晾在走廊上的襪子從五樓摔了下去，也不覺得心痛。很清楚，掉了除了可以撿回來，還能買新的。這就是一個自私和沒有擔當的人所表現出來的睿智的'措辭。拉著長調子唱歌的，無法扯到第三個假音的，這就是有人能火起來，有人卻孤島一生的接納點。我曾經說過無數次謊言，其實，未來也是一樣，邏輯上來說，也包括現在。雖然至今，我無法準確地進行描述，聽過我謊言的人為數不多，我卻很難保證他們不會是人間的禍害。就像沒有坐過火車的人，懼怕它的漫長，而運籌帷幄的司機，僅僅把它當成一種職業來敬仰。

　　遇到不順心，像一只發瘋的狼。也許它自以為是地激起閃電，它要證明這個宇宙都將操控在它手心里。它讀了幾十年書，就是不懂這就是自然現象，人類無法改變的事情，它一只外表兇狠，內心膽怯的生物如何擔當。沉默都有自身的智慧，就省點力氣，不要瞎起哄吧。今天，風輕云淡的，做你該做的事。即使你發呆，那也不能全怪你。誰叫日新月異的春天，這會兒卻躲著不敢見人。

　　說起戀愛這件事，這群年輕人就格外的起勁。當然，這是他們當今的社會發展主題。伊拉克被美軍打敗了，這不是誰征服了誰，其內涵就是在表白之后，遭到屢次拒絕后惱羞成怒。這些對彼此毫無用處的做法，我想就不要舊題重演了。如今整體安詳，局部瘙癢的體面，忍一忍，就過了。

　　扯開裙子，這些拼了一百萬個細胞取回來的字符，很多人即將對它進行批斗和羞辱。當然，世人都好為人師，就愛怪不怪了。明天是星期日，本來我還打算復習備考的，聽說是必過的證件。但是，明天一覺醒來，我又會不會把這件比性命還重要的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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