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眼睛散文

2021-06-18 散文

　　又是一年的母親節了！我在悄悄地長大，而我的媽媽在漸漸地變老，媽媽把她的全部都給了我，連同她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睛。

　　我的媽媽畢業于九十年代初的重點大學，她被單位以高薪聘請；而正當媽媽的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誕生了我。當時還很小很小的我和哥哥沒人照顧，在家庭與事業面前，媽媽毅然地選擇了我和哥哥——把那些好工作、高待遇拒之門外。在過度的勞累中，日益消瘦的媽媽落下了腰病。

　　小時候我記憶最深的就是媽媽那雙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像一泓清泉明亮而有神；長長的睫毛下有著黑葡萄一般的瞳孔——寫到這里，使我就不由得想起了發生在不久前的一件事……

　　“啊，”剛午睡醒來的我覺得有些異常——平時都是媽媽2：00準時叫我起床，今天怎么會“自然醒”？難道？我慌忙地跑到客廳，看到表的分針無情地指到了“4”上，“2：20了！”我無意識地向躺在沙發上生病的媽媽大叫：“不是讓你準時叫我嗎，現在都幾點了！我就是飛到學校也來不及了！”媽媽便猛地一驚“哎呀，我剛才看還才1：45，就閉了一會兒眼，中間我又看一次，剛好2：00，我心想你學習壓力大，讓你再多睡兩三分鐘吧，可我怎么就睡著了呢？對不起呀，可能是我頭疼得太厲害了吧……”媽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地解釋著。我一邊不停地抱怨著，一邊整理著書包，隨后怒氣沖沖地跑向大門。這時——我扭頭一看，無意中發現媽媽那雙昔日動人的眼睛現在卻變得如此的無神，流露出的沒有不滿，只有無奈。但我還是狠狠地關了一下門，“砰”的`一聲震天動地，震撼著人心……

　　事后，我又想起了我將要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條條“小蟲子”爬滿了媽媽的眼角，眼中充滿了血絲；我看到她的眼瞼松弛了，失了幾分神氣，只有眼睛還如往常一樣的大；我更看到了媽媽日日夜夜為我為哥哥為這個家操勞奔波的身影——我真后悔，我向媽媽做的那些不該做的事。媽媽將明亮美麗的雙目送給了我，當作我人生道路上的一盞永不熄滅的長燈；沒關系的，媽媽，就讓我來當您的眼睛吧，攙扶著您，陪伴著您，讓您永遠感到幸福快樂！

　　我不敢說我的媽媽是世界最偉大的人，但在我的心里我的媽媽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媽媽賦予我太多太多的愛了，而這些愛又是那么的簡單，明了；它不需要任何理由；它沒有時間、空間的限制；它就像空氣一樣充溢在我們的身邊。當我們出生時，最受苦、最受累、也是最高興的是母親；當我們跌倒時，小心扶起我們的人是母親；當我們努力時，默默為我們加油的人是母親；當我們成功時，那個喝彩聲最大的人必定是母親！

　　我現在真想大聲地對媽媽說一句：“媽媽，您辛苦了，由您的女兒在，您的眼睛永遠是最明亮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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