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與月的散文

2021-06-13 散文

　　( 夜 · 月)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題記

　　月圓。

　　夜，肆無忌憚地侵蝕天幕，似墨般迅速浸透開來。唯有那一盤光石，深嵌在幕中，散發出妖冶且無可抗拒的光芒。

　　眷眸。

　　那婀娜的身影，逐漸蒙蔽了我的視線，心若船般，駛向那不知名的漩渦。

　　無光。

　　無言獨守暗處。倚著窗，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月色映下，清清的，冷冷的。一股苦澀涌上喉口。此時的場景，頗似那富麗堂皇的舞臺，那些光鮮亮麗的明星盡情地展示著自己，卻總遺忘在幕后傾其所能的工作者。那月，亦是如此——每個人都贊美那月玉如鐮的月，殊不知朔月時的'孤零。

　　月兒，你也是一個怕寂寞的小姑娘吧。為了讓人們看見自己的存在，不惜在這天幕上賣力地彰顯自己。為落得“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的氣魄，抑或是“所卻月中桂”之景命。愕然了。月兒，當你朔月之時，是否會在天外的某個小角落，沉重地嘆息呢？

　　月兒，被云層蒙住了雙眼。過忙，剎那間泯滅了。整個地面，變得漆黑一片，寂靜地可怖。

　　只有那無彩的路燈，此刻，欣喜地探出暈黃的燈光。

　　我醒悟。

　　月兒，你知否你身后的那群競爭者。你，是否很累？無因，無應。我有些自嘲地想穿透那層厚厚的云，想知道月兒此時的神情。的確，我累了，徹底累了。當我愕然回首之時，在那燈火闌珊處站這的人，并不是所謂的指引，而是那些爾虞我詐想要踏著朋友往上攀的人，以站在首處的為目標，張牙舞爪地要抓破我的衣裳。

　　夢醒，潮落，往事不可及……

　　夜，將盡，月兒形容枯槁，從云層中破繭而出，重示大地。一切無恙，一切原型。唯留的，是窗臺上那一滴晶瑩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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