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單元
5、蘭亭集序
王羲之
學(xué)習(xí)目標
1、了解序的體裁特點。
2、了解作者曠達的性格及其借題發(fā)揮的寫法
3、弄懂“修”、“期”、“致”、“臨”、“次”等多義詞的義項
4、背誦全文。
相關(guān)知識
1、作者介紹
王羲之（321～379），字逸少，東晉瑯玡臨沂（現(xiàn)在山東臨沂縣）人。善書法，有“書圣”之稱。又因他作過右軍將軍，世稱王右軍。
2、時代背景
東晉前期，國勢日衰，士大夫們一味追求享樂，大多意志消沉，只是依靠門第把持高官，卻又要“不以物務(wù)嬰心”，不講求進取。在這種情況下，清淡玄理的風氣更為興盛。士大夫們一方面用老莊的任誕思想支持自己不受任何拘束的縱欲享樂生活；一方面又從老莊超然物外的思想中尋求茍安生活中的恬靜心境；同時還以清淡高妙的玄理點綴風雅，炫耀才華，掩飾精神的空虛。作者不為玄談家們的論調(diào)所蔽，借題發(fā)揮，批判了當時士大夫的崇尚虛無的思想傾向。
3、題目解說
本文選自《晉書王羲之傳》，東晉穆帝永和九年（353），王羲之和當時的名士謝安、孫綽等41人，于三月三日在會稽郡山陰縣的蘭亭集會。他們曲水流觴，飲酒賦詩，各抒懷抱，最后由王羲之作一篇序，總述其事，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蘭亭集序》，書法上也稱《蘭亭序》，并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蘭亭，蘭渚之亭，在現(xiàn)在的浙江省紹興市西南20余里。文序，文體的一種，一般放在集子的開頭，介紹創(chuàng)作的目的、主要內(nèi)容及評價。
課文評釋
永和九年（注釋：永和：東晉穆帝的年號。），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于會稽山陰之蘭亭（注釋：會稽：郡名，轄區(qū)在現(xiàn)在的浙江省北部和江蘇省東南部一帶。山陰：縣名，在現(xiàn)在的浙江省紹興市。），修禊事也[注釋：修禊（xì）：古代習(xí)俗，于三月上旬的巳日（曹魏后定為三月三日）到水邊游玩嬉戲，以消除不祥。文人常借此宴集，為詩文之會。]。群賢畢至，少長咸集（注釋：群賢：許多賢達人士，這里指當時的名士謝安、孫綽等人。畢、咸：范圍副詞，皆，全都。）。此地有崇山峻嶺（注釋：崇山峻嶺：險峻挺拔的山嶺。崇、峻，同義詞，高。），茂林修竹（注釋：修竹：高高的竹子。），又有清流激湍[注釋：激湍（tuān）：流勢急而激起浪花，這里指激流。]，映帶左右（注釋：映帶左右：輝映點綴在亭子四周。映帶，映襯，圍繞。左右，指亭子周圍。）。引以為流觴曲水[注釋：引以為流觴（shāng）曲水：引（湍急的清流）作為流觴的曲水。觴，酒杯。曲水，環(huán)曲的水渠，專門開渠而供流觴之用。修禊時，把酒杯放在上游讓它隨著水流向下流，在誰面前停下誰就取飲。]，列坐其次（注釋：列坐其次：分列在水渠兩邊而坐。列，排列。次，旁邊，這里指水邊。），雖無絲竹管弦之盛（注釋：雖：雖然，雖說。絲竹管弦：管樂器與弦樂器，這里用來代稱弦樂和器樂。盛：多，這里指熱鬧。），一觴一詠（注釋：一觴一詠：邊喝酒，邊吟詩。），亦足以暢敘幽情（注釋：暢敘幽情：痛快地傾抒心中的感情。幽情，深藏于內(nèi)心的情感。）。是日也，天朗氣清（注釋：是日：這一天。是，指示代詞，“這”。），惠風和暢（注釋：惠風：和風。）。仰觀宇宙之大（注釋：宇宙之大：天空是那樣的廣闊。這里是意譯。宇宙，時間與空間的統(tǒng)稱，這里用來代指天空。之，助詞。），俯察品類之盛，所以游目騁懷（注釋：所以游目聘懷：這是放眼四望、馳騁情懷的好地方。所以，古代漢語中的固定短語，用在動詞或動詞短語前面的時候，可以理解為“用來+動詞（或動詞短語）+的+……”，這里指用來游目聘懷的好地方。游目聘懷，盡情觀看、馳騁想象。），足以極視聽之娛（注釋：極視聽之娛：極盡視覺聽覺的樂趣。），信可樂也（注釋：信：副詞，的確，實在。）。
[譯文]東晉穆帝永和九年，這一年是癸丑年，三月初，聚集在會稽郡山陰縣的蘭亭，為的是到水邊進行求福消災(zāi)的活動。眾多的賢達名士都來了，老老少少聚集在一起。這個地方有崇山峻嶺，茂密的森林，修長的竹子；還有清水激流，輝映點綴在亭子的四周。引來清澈的溪水作為流觴的曲水，眾人在曲水旁邊分列而坐，雖然沒有熱鬧的音樂伴奏，邊喝酒邊吟詩，也完全可以暢快地傾訴內(nèi)心的感情了。這一天，天氣晴朗，空氣清新，和風輕拂。向上看，天空是那樣的無限廣闊，向下看，大地上事物如此繁多，由此，極盡目力和想象，足可以極盡視和聽的樂趣，著實快樂啊！
--本段交待蘭亭聚會的緣由及其情況。先交待聚會的時間、地點、與會者及蘭亭的自然風光。次寫作者的感受和快樂的心情，其中“俯”“察”二字和“信可樂也”一語為下文奠定了抒情的基調(diào)。
夫人之相與（注釋：夫：句首語氣助詞（舊稱發(fā)語詞），無實在意義，可以不譯。請注意，千萬不要把這個“夫”和下文中的“人”連讀成“夫人”。人之相與：人與人相互交往。之，語氣助詞，這里用來表示緩舒語氣。相，副詞，表交互，可以譯為“彼此”、“相互”。與，動詞，相處，交往。），俯仰一世（注釋：俯仰一世：在一低頭一抬頭之間便過了一生，這里用來喻指時間短促。）。或取諸懷抱（注釋：或：代詞，不定指，可以譯為“有的人”。請注意，古代漢語中的“或”，是個代詞，極易被誤解為連詞，特別是在“或……或……連用的語言片斷里更是如此。這應(yīng)當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晤言一室之內(nèi)[注釋：取諸懷抱，晤（wù）言一室之內(nèi)：從內(nèi)心深處掏出自己的想法，在一個室內(nèi)面對面暢談。這里是意譯。取諸，即“取之于”，從……中取得。諸，兼詞“之于”。懷抱，胸懷抱負。晤言，面談。晤，見面。]；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注釋：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憑借所喜愛的事物寄托情懷，放縱行為，不受約束地生活。因，憑借。寄，寄托。所托，所寄托者，指所愛好的事物。放浪，放縱不拘束。形骸，身體，形體。）。雖趣舍萬殊[注釋：趣舍萬殊：愛好取舍各不相同。趣（qù），通“趨”，趨近，取。舍，舍棄。殊，不同。]，靜躁不同（注釋：靜躁：安靜和熱鬧。），當其欣于所遇（注釋：欣于所遇：對接觸的事物感興趣。），暫得于己（注釋：暫得于已：一時感到自我滿足。快然：高興的樣子。），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將至[注釋：曾（zēng）：副詞，乃，竟。不知老之將至：不覺得老年的到來。出自《論語述而》。]；及其所之既倦（注釋：所之既倦：對原來愛好的事物感到厭倦。），情隨事遷（注釋：情隨事遷：感情隨著事物的變化而變化。），感慨系之矣（注釋：感慨系之：感慨隨著產(chǎn)生。系，附著。）。向之所欣（注釋：向：時間副詞，從前，過去。），俯仰之間，已為陳跡（注釋：陳跡：舊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注釋：以之興懷：因此而發(fā)生感慨。）；況修短隨化（注釋：修短隨化：人的壽命長短聽任自然造化。），終期于盡（注釋：終期于盡：最終將歸結(jié)為消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注釋：死生亦大矣：死生也是件大事啊！語出《莊子德充符》，據(jù)莊子說是孔子的話。）。”豈不痛哉（痛：悲痛，傷心。）！
[譯文]人和人之間相互交往，不知不覺就度過了短暫的一生。有的人在一室之內(nèi)暢談理想抱負；有的人把感情寄托于自己喜愛的事物上，放縱行為，無拘無束。盡管各自的愛好千差萬別，有的喜靜，有的愛鬧，趣味不同，可是都有這樣的體驗：當他對所接觸的事物感到高興的時候，一時間很自得，很陶醉的時候，竟然不知老年即將到來；等到對自己所喜愛的事物已經(jīng)厭倦，情感就會隨著事物的變化而變化，人生的諸多感慨也就隨之產(chǎn)生了。從前所喜愛的，片刻之間，已經(jīng)變成了舊跡。至此，仍不能不因它而生發(fā)感慨；何況人生壽命的長短全隨自然造化，最終會歸結(jié)于消亡。古人說過：“人的死和生也是一件大事！”難道不是很讓人痛心嗎？
--本段重點論述死生的命題。先說作者由喜而悲，提出人生的重大命題死生問題，再由是概括賦詩作序的感慨。
每覽昔人興感之由（注釋：每覽：每每讀到。昔人：古人。興感之由：對死生大事生發(fā)感慨的原因。），若合一契（注釋：若合一契：同自己的想法吻合一致，如同符契。契，用木、竹刻制，分成兩半，由兩人執(zhí)掌，合起來可作為憑驗。），未嘗不臨文嗟悼（注釋：臨文嗟悼：對著古人的文章感嘆傷心。），不能喻之于懷（注釋：喻之于懷：在內(nèi)心使自己明白。喻，明白。）。固知一死生為虛誕（注釋：固知：本來就知道。一死生：把死和生等同看待。一，數(shù)詞，這里活用作動詞，一樣看待。誕：荒唐，不真實。），齊彭殤為妄作（注釋：齊彭殤：把長壽和短命等同看待。齊，形容詞，整齊，這里活用作動詞，相同看待。彭，彭祖，古代傳說中長壽的人。殤，未成年死去的人。妄作：妄造，胡說。）。后之視今，亦由今之視昔（注釋：由：通“猶”，好像，如同。），悲夫！故列敘時人（注釋：列敘時人：一一列出當時參加聚會的人。），錄其所述（注釋：所述：所作的詩。所，結(jié)構(gòu)助詞，它與后面的動詞“述”組成的“所”字短語，相當于現(xiàn)代漢語中的“的”字短語，這里指“……的作品”。）。雖世殊事異（注釋：雖：連詞，即使。世殊事異：時光推移，事物變化。），所以興懷（注釋：所以：古代漢語中的固定短語，用在動詞或動詞短語前面，可以理解為“……的原因”。），其致一也（注釋：其致：人們的情趣。其，代詞，這里用來指代人類。致，情致，情趣。）。后之覽者，亦將有感于斯文（注釋：斯文：這些詩文，這里用來指這本詩集。）。
[譯文]每每看到古人對死生生發(fā)感慨的原因，同自己的想法完全契合，不能不面對著古人的文章嗟嘆感傷，心里又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本來知道把生和死等同看待的說法是不真實的，把長壽和短命等同起來的說法是虛妄的。后代人看待如今的我們，正如我們現(xiàn)在看待古人那樣，悲傷啊！故而一個一個記下當時與會的人，錄下他們所作的詩，合編一集，并以本文為序。即使時代變遷，事情不同了，引起人人感慨的原因，以及人們的情趣還是一樣的。后世的讀者，也一定會對這本詩集中的詩文有所感慨吧。
--本段進一步討論死生問題，引出抄錄詩集和作序的目的與意義。作者不贊成“一死生”，“齊彭殤”的虛誕論調(diào)。
［字詞積累］
1．讀音（正確誦讀下面加點的字）
癸丑guǐ 修楔xì 流觴shāng 游目騁懷chěng
趣舍萬殊qū 齊彭殤shāng 會稽kuài jī
感慨系之xì 曾不知老之將至zēng
2．通假字
趣舍萬殊（通“趨，’）
古之視今亦由今之視昔（通“猶”）
3．一詞多義
（1》修
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 修建、修造（《岳陽樓記》）
內(nèi)立法度、務(wù)耕織、修守戰(zhàn)之具 治理、整治（《過秦論》）
議法度而修之于朝廷 修訂、修改（《答司馬諫議書》）
鄒忌修八尺有余 高（《鄒忌諷齊王納諫》）
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 長（《蘭亭集序》）
(2)期
會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 期限（《史記陳涉世家》）
今夜半，方期我決斗某所 約定時限（《大鐵椎傳》）
上不順天，下不惠民，征斂無期，求索無厭 限度（《呂氏春秋》）
良馬期乎千里，不期乎驥驁 期望、企求（《察今》）
期年之后，雖欲言，無可進者 滿、周，一周年（《戰(zhàn)國策》）
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 至、及（《蘭亭集序》）
(3）致
皖師欲結(jié)歡于寧南，致敬亭于幕府 送、送達（《柳敬亭傳》）
一篇之中，三致意焉 表示、表達（《屈原賈生列傳》）
假輿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 到達（《勸學(xué)》）
家貧，無以致書以觀 獲得、得到（《送東陽馬生序》）
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以致天下之士 招致、引來（《過秦論》）
女行無偏斜，何意致不厚 致使、使得（《孔雀東南飛》）
專心致志 極、盡（成語）
所以興懷，其致一也 情趣、情致（《蘭亭集序》）
(4)臨
把酒臨風，其喜氣洋洋者矣 面對、迎（《岳陽樓記》）
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懷 面對、引申閱讀（《蘭亭集序》）
居高臨下 從高處往低處看（成語）
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 將要（《出師表》）
(5）次
賢能不持次而舉 等次（《荀子王制》）
陳勝吳廣皆次而行 按次序（《陳涉世家））
凡用兵之法……全軍為上，破軍次之 在排列上次一等（《孫子兵法》）
師退，次于召陵 臨時駐扎（《左傳僖公》）
又間令吳廣之次所旁叢祠，夜篝火 行軍途中的駐地（《陳涉世家》）
列座其次 旁邊（《蘭亭集序》）
［句式積累］
特殊句式：
“所以”句：“所”與“以”構(gòu)成一個固定結(jié)構(gòu)。①表示行為實現(xiàn)的方法，如“所以游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②表示原因，譯為“……的原因”，如“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
課文解析
1、文章結(jié)構(gòu)
蘭亭聚會之由及其情況（1）
《蘭亭集序》 提出“死生亦大矣”的生死觀（2）
寫作者對生死的看法及錄詩作序的目的（3）
2、寫作特點
文筆洗練，自然有致。
本文僅325字，文中先記蘭亭之會的概況，而后就死生問題發(fā)表議論；雖是書序，卻用抒情筆調(diào)來寫，淋漓盡致，美不勝收；加以文筆洗練，自然有致，更足以發(fā)人深思。無論寫景、敘事、抒情，都相當精彩。
（1）寫景，如以“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寫山，以“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寫水，短短十六字就將蘭亭四周的景色寫盡，渲染了清幽的氣氛，使人心曠神怡。
（2）敘事。如“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記的是亭中游宴的情形，毫無雕琢，卻將宴會中所有重要細節(jié)都寫了出來，也表現(xiàn)了與會人士的高情雅致。
（3）抒情。如“情隨事遷，感慨系之”，成了歷來膾炙人口的名句，因為它說出了古往今來人們的普遍感受：在回憶往事時，盡管感情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仍免不了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感慨。又如“臨文嗟悼”，也寫了許多人讀古人文章的共同體驗，即在感情上跟作者產(chǎn)生共鳴。
應(yīng)該看到，作者的文筆如此洗練，并非有意而為，而是句句順乎自然，出自真情，使人感到無窮逸趣，這正是本文能夠流傳千古的一個重要原因。
3、主題思想
文章交代了蘭亭修禊事，說明作詩緣由及《蘭亭集》的成書經(jīng)過，并指出本書的意義，同時借題發(fā)揮，談了自己的生死觀，并以此批判了當時士大夫階層中崇尚虛無的思想傾向。
學(xué)法指導(dǎo)
1、熟讀成誦，理解作者作序的目的，并積累成語：游目騁懷 放浪形骸 情隨事遷 修短隨化 世殊事異 群賢畢至 崇山峻嶺
2、積累多義詞：修 期 致 臨 次
3、通假字積累：趣-趨 由-猶
4、詞類活用：意動用法：“固知一死生”（把……看做一樣）；“齊彭殤為妄作”（把……看作同等）。
5、注意特殊句式：“所以”句：“所”與“以”構(gòu)成一個固定結(jié)構(gòu)。①表示行為實現(xiàn)的方法，如“所以游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②表示原因，譯為“……的原因”，如“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
練習(xí)解答
一、回答下列問題，把握各層大意，背誦全文。
1、本文第1段是按怎樣的順序記敘蘭亭盛會的？作者根據(jù)什么說這次盛會“信可樂也”？
2、用課文原句或自己的話概括第2段所議論的問題，然后說說這番議論跟前一段敘事是怎樣聯(lián)系的。
3、結(jié)尾部分從“臨文嗟悼”說到“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
解答：1、第一段是敘事，分兩層寫，前一層側(cè)重敘述活動的情形。先交代修禊的時間、地點和與會者，又描寫了當?shù)氐淖匀伙L光，暗示它可以引發(fā)與會者的詩興，然后用“流觴曲水”“一觴一詠”概括了游宴中的歡樂情形，入題。后一層轉(zhuǎn)入寫與會者的主觀感受。先用景色做烘托，由此說明“仰”“俯”之所見，再歸結(jié)為“游目聘懷”之“樂”，自然順理成章，為本文奠定了抒情的情調(diào)。
作者根據(jù)“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和“游目聘懷，足以極視聽之娛”等情況說“信可樂也”。
2、第一問：“死生亦大矣”。第二問：前一段敘事說的是“人之相與”之“樂”，本段即由此生發(fā)議論，從“欣于所遇”說到“情隨事遷，感慨系之”，再到“修短隨化，終期于盡”，最后歸結(jié)為“死生亦大矣。”
3、作者認為生就是生，死就是死，二者不得等量齊觀，暗含有生之年應(yīng)當做些實事，不宜空談玄理之意。
二、這是一篇書序，文中有些話說明詩集的由來，有些話說明編集的目的，試一一指出并體會作者行文的巧妙。
解答：文章先敘蘭亭修禊事，因修禊而“群賢畢至”，實際上是說明作詩緣由，又用了“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描寫了作詩的情形，指明了《蘭亭集》是一部游宴詩集，有眾多的作者，詩是即席之作。結(jié)尾以“故列序時人，錄其所述”說明成書經(jīng)過，又以“后之覽者，亦將有感于斯文”指出本書的意義。首尾圓合。
三、辨析下列多義詞的意思。
1、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
修 2、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
3、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
4、內(nèi)立法度，務(wù)耕織，修守戰(zhàn)之具
1、況修短隨化，終期于盡
期 2、期年之后，雖欲言，無可進者
3、君與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則是無信
1、所以興懷，其致一也
致 2、假輿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
3、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以致天下之士
1、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懷
臨 2、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3、據(jù)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
4、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
1、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
次 2、太上不辱先，其次上辱身
3、陳勝、吳廣皆次當行
4、又間令吳廣之所次所旁叢祠中，夜篝火
解答：
1、高
修 2、長。修短，這里指壽命的長短
3、修建
4、整治、治辦
1、必，這里是必定到達的意思 1、情趣，情致
期 2、jī，周。期年，一周年 致 2、達到
3、約定 3、招致
1、面對，這里引申為閱讀
臨 2、面對，這里引申為迎。“臨風”，迎著風
3、面對
4、將要
1、處所，地方，這里指曲水之旁
2、下一等
次 3、次序，按次序，這里引申為輪到
4、駐扎